结果换来的是更凶残的一顿暴打。
就在他意识涣散,以为自己要惨死在这里的时候,嘴巴被撬开,水一样的东西倒进他嘴里。
他——咕嘟咕嘟,全咽了。
随后他感觉屁股被人踹一脚,“滚。”
安丰连忙手脚并用爬着逃走,根本不敢回头,直到进了电梯,才一屁股坐下。
“嗷~”
他高高弹跳起,屁股火烧火燎的疼。
可就在他落地的瞬间,薄薄的木板被瞬间塌穿,他的一条腿顺着窟窿掉了下去,一直持续到大腿根。
断裂的木头碎渣刺穿裤子,扎进皮肤。
他惊恐大喊:“救命啊!”
声音如此凄惨,引得睡在平台角落的几人睁开眼睛,伸长脖子看过去。
不过也只是看了一眼,吧嗒吧嗒嘴,换个姿势重新睡。
安丰感觉他流血了,顺着大腿往下流,滴到下面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这使他更加恐惧,拼死往上爬。
等他脱离木板后,缩在角落一动不敢动,一等电梯停下,就连滚带爬的逃出去,再连滚带爬的跑进需要扫识别码的专用电梯中。
重新回到明亮的灯光下,安丰恍恍惚惚的,只觉得刚才像是一场梦。
但他吧嗒吧嗒嘴。
咦?怎么还有股甜甜香香的酒味儿?
酝酿个嗝~试试。
娘嘞,还真的是酒!比他平时喝的好得多嘞!
安丰望着对面自己的倒影,发现他脸红扑扑的。
身为一个酒蒙子,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这~酒真好,居然还能让我上~脸了。”
随着脑壳越来越晕,他对着倒影呲着大牙乐,“那女的还怪讲究,挨一顿打,还给几口好酒。嘶——就是下手太狠,没得人性。”
电梯停在指定的楼层后,安丰姿态怪异地走出来——他是纯疼的。
靠坐在一起的刘勤和安多献本以为今晚得在门外过夜,却不想看到安丰浑身是伤的回来了。
两人深感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画面。
刘勤:谁干的?下手也太狠了!虽然有点爽,但这毕竟是她男人,看病治伤不还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