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有个过敏的,她指不定还得出医疗费,干脆就每人一个大螃蟹,让他们尝尝鲜得了。
另外还得签个协议,表明自愿承担风险。
正想着,溥淮开门进来。
安酒顿时没了瞌睡,诧异道:“你这会儿才回来啊?”
溥淮将手里拎着的一兜东西放在她身边,顺势坐下,烤着炉火。
“差不多,听到动静出来看看。”
安酒觉得他撒谎,因为他眼睛里还有散不去的困意,倒像是从床上爬起似的。
不过她不会点破的。
把袋子放在旁边,安酒给他倒了杯热水,又拿来两只蒸好的螃蟹。
“尝尝看,刚清蒸出来的。”
溥淮剥开外壳,将满黄的蟹很自然放在她手里,随后斯文的吃起另一只。
他闲聊道:“听奶奶上次说,你做盒饭卖给同学?”
安酒大方点头,“嗯,小赚点贡献值。”
溥淮喝了口热水,潮湿的雾气将他眼底的困倦洗刷掉,他似乎更清醒了些。
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的睫毛染上了一层橘红。
明明什么都没说,安酒还是知道他在夸自己。
安酒情绪放的更轻松,气氛也变得更融洽。
听着灶膛里小小的噼啪声,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热浪,在这个寂静无人的深夜里,两人的身心都是惬意且宁静的。
“你最近在忙什么?”她问。
“下矿,”他接着补充,“是另一个矿。”
安酒挑了下眉。
溥淮轻轻摇头,“不能细说,有限制。”
刚好这时米饭蒸好了,安酒准备往饭盒里盛饭,溥淮接手她刚才的位置,守着灶口免得火熄灭了。
之后安酒炒菜,溥淮添煤,虽然没再说话,可视线相对,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安酒多做了些饭菜,等所有都打包好后,单独盛出来两份。
其中一份给他,自己坐在桌子另一边。
“就当提前吃早饭了。”
两人默默吃饭,安酒总觉得溥淮似乎有话说,可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他开口。
直到分开,他连家都没回,看样子是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