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风险就更大了。
同学们面露犹豫。
安酒只说了三个字:“全力做。”
既然是一定要做的事,就不要拖延、不要犹豫,越想问题会越多,难度会越大。
只要去做就可以了。
随着她简单的三个字,大家像吃了定心丸般,不再焦虑。
如今安酒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她的话可以轻易打消他们的顾虑,让混乱的思维稳定下来。
同学们有时候也奇怪,明明她在蜂巢是最低等的公民,可到了异世,他们却只能依靠她。
可见有时候,所谓的等级制度,换个地方就不适用了。
说到底,世界还是靠实力说话的。
他们有点悟了。
当夜晚快要来临的时候,安酒因为距离远,总是最后一个回来,而且屁股后面还追着一群丧尸。
看的他们胆战心惊,又忍不住佩服。
鼓起勇气想帮忙,还不等出门,就被安酒厉声喝了回去。
——呜呜,安酒可真是个大好人,想嫁。
桥搭的越长,湖面看得就越清晰。
安酒停下来喝水的时候,视线不经意落在身边的湖底。
一双双瞳孔缩的针尖般大小的灰色眼仁,躺在淤泥中‘望’着上面的她。
身形蠢蠢欲动着,彼此叠加着想要钻出水面,仿佛是腐烂物里蠕动的蛆,瞧着让人生理不适。
安酒专门跑回安全屋拿来三股钢叉,扎下去试试能不能获得生命值。
丧尸们伸长的手臂触到钢叉,被锋利的尖头扯下大片布料和碎片,稍稍一搅动,水底就变得浑浊,什么都看不清了。
看来行不通。
她提起钢叉,在水里洗涮干净,等于罗过来的时候,让他顺路拿回去放在平台上。
“还差最后三米木桥就搭完了,下次黑夜谁都别睡,听我消息,随时出发。”
安酒活动着酸疼的肩颈,一鼓作气做完任务。
这次堆火堆的木头是以往的两倍多,要保证离开时充足的光线,另外每人都得拿一个‘火炬’——用自己的一件衣服包裹住顶端的树枝。
至于燃烧时所需要的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