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喝着热乎乎的水,阿玲和奶奶们默默在心中记下了这份情谊。
一群人埋着头,趁着热乎劲赶紧吃进肚子里,不然凉了容易拉肚子。
尤其眼下车开得快,真疼起来去哪解决?
好在四个多小时的路程,肠胃没有一点拧着疼的迹象,大卡车也重新回到了先前接她们的初始位置。
司机跳下车,在雪地上安置传送门。
这时头车的扩音器里传来催促他们下车的声音。
众人不敢耽搁,扛着袋子陆续跳下,等门可以使用后,争先恐后地往里走。
人多,一时挤不进去,安酒她们原地等了一会儿,直到人少点后,才扛起袋子,依次走了进去。
眼前顿时从刺眼的白,变成黯淡的深色。
她们回到熟悉的蜂巢大楼里了。
家就在前面,每个人都是激动的。
安酒一鼓作气把袋子扛到家,放下后把外衣一脱,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连她都这么累,奶奶就更不用提,换下外衣后也躺上床缓口气。
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忽地转头看着彼此,咧嘴笑得开心。
奶奶:“挖了好多,哈哈。”
安酒:“超多收获,嘿嘿。”
两人:“明天还要挖更多!”
又幸福的傻笑了一阵,她们充满能量了。
翻身下床,奶奶生火,安酒搬来小凳子,解开袋子口,一个个清理果实上厚厚的焦黑外壳。
之后奶奶也搬凳子来帮忙,两人守在炉子旁边,借着火光,边聊天边干活,一派的祥和轻松。
敲开外壳的果肉呈现出粉红的颜色,摸起来有些涩手。
渗出来的汁水沾的满手都是,很像乳液,触感也很清爽。
“小酒,你觉得这果子该怎么吃?”奶奶问。
安酒拿不准,她也从没见过这种果实,反正吃法就那么几种,只要没毒性,可以多试试。
“一会儿和肉炒试试看,或者再炖一个汤。”
去掉外壳后,能吃的果肉缩水了一半,看似有两大袋子,经过这么一处理,就只剩下半袋。
奶奶用温水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把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