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倒在手心里吹掉土块渣渣,仰头倒进嘴里。
咔嚓——
咔嚓——
面渣里还是有土,嚼起来口感不太美妙。
不过土这种东西也不是没吃过,就当换换口味!
很快奶奶噎住了,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几步走到前面,哐哐捶胸往下顺。
安酒以为奶奶着急回去找物资,趁机抽出一张湿巾,把溥淮从上到下擦了一遍,擦去沾上身的土灰,然后才塞进高领毛衣里。
她撕开饼干包装袋,从里面夹了两块合适大小的碎渣递过去。
“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
溥淮回来前“吃了”很多晶石,可以说至少一周不进食也不会对他产生影响。
可当安酒把饼干渣伸过来的时候,他从善如流地接下。
“刚好有点饿了。不爱吃夹心?”
别看他待在安酒颈侧,注意力始终是放在她身上的。
他默默看着安酒往嘴里倒饼干渣前,把里面大块的粉红色夹心给挑了出去,至于那些没法挑的夹心,混合着饼干碎,在嘴里匆匆嚼了两下就囫囵咽下。
仿佛她要赶在舌头品尝出味道之前,把它们吞进肚子里,交给强大的胃酸去消化。
“那是草莓味夹心,”安酒说,“又酸又甜又有点咸,口感很怪,就像葡萄干似的,我可以单吃,但接受不了和其他食物混合。”
虽说她不该挑食,可就那么一点也没关系吧?
“的确,”溥淮把手伸长,拍拍指间的残留物,“听起来就很难让人接受。”
“所以你也不喜欢?”
在安酒看不到的地方,溥淮勾唇轻笑,缓缓道:“嗯,我想我应该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