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还没走到牢房里,就听见了女囚犯凄凉的惨叫声。
也不知道郑奎用了什么方式在折磨逼供。
“别,别折磨我了。”
到了牢房,秦天一看,女人不是被捆绑在那里,而是坐在那里。
“妈的。”秦天心里暗骂,这竟然是满清十大酷刑之一。
“我交代,我全交代。”女人明显就被折磨地不行了。
“早说不就完了,还受那么大酷刑干嘛,拉上去捆起来。”郑奎挥挥手。
女人被拉了起来,当即惨叫连连,接着又被捆绑到了十字木架上。
“其他人都先出去,秦天,郑奎留下。”高兵本来是想让秦天也出去的,但郊外事件刚刚排除了嫌疑,加上要和裕谷少将见面,现在直接表现出不信任感似乎不好。
审讯室只剩下高兵,秦天,郑奎三个人。
“说吧。”郑奎打开了录音机,问道。
“我既不是共党,也不是国民党。”女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否定了身份:“我只是一名卖情报的。”
“你的情报都哪里来的?”高兵问道。
“一个神秘人卖给我的。”女囚犯说道。
“他叫什么名字?住哪里?”郑奎抢问道。
“我不知道。”女囚犯低着头,血一直顺着往下流。
“你不知道?”郑奎笑了,怒道:“看来你还想坐一次?”
“不要,不要坐了,真的没骗你们的,每次都是他找我的,我们会有一个共同的保险箱,他会把情报放在那里,我把钱和他均分后也放到保险箱里,他知道我,但我不知道他。”女囚犯说道。
这话说得郑奎和高兵都有些难以信服。
“你们从来不联系??电话也没有吗?”秦天问道。
“有,有时候会给我打电话,打公共电话亭,但对方说话时,明显进行了掩饰,用鼻腔或低层沙哑的,我也辨认不出来。”女囚犯再次说道。
“男的女的?”秦天问。
“男的,年纪会在三十岁以上。”女囚犯说道。
“男的,那肯定不是林思思了。”秦天随口一说。
“最近一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