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说越离谱,我与阿姐是从小到大的情谊,何与你这般龌龊!”永安侯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自己龌龊?魏伊人冷笑一声,他们清白,他们清白的连孩子都有了?
“侯爷今日过来就是来夸她高洁?如此侯爷的目的达到了,我便不送侯爷了。”魏伊人缓缓的坐好了身子,重新拿起筷子。
虽说她现在被气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可是她本就身子不好,若是再饿出其他毛病来,岂不是自己找罪受?
“你好自为之!”永安侯一甩袖子,愤然转身离开。
魏伊人吃了几口菜,味同嚼蜡,吃的痛苦。
“夫人,咱们不吃了,等着身子好些了再吃。”香附进来,被魏伊人的样子吓到了,连忙上前阻止。
魏伊人摆了摆手,将菜强咽下去,拿了帕子擦着嘴角,斜眼撇见那簪子,“将东西扔出去,莫要让那东西,脏了我的地方。”
香附连连应声,簪子扔在院门外,回来又将桌子擦了两遍才算完。
魏伊人到底吃不下多少去,换了白粥喝了一碗。
用完晚膳,香附那边已经将事情办成了。
郑婉那边用府医熬药,本就让府医心生不满,香附让人故意撞了药碗,药没熬好,就是郑婉跟前的人都能对府医横眉冷眼,恰在这个时候,魏伊人的人过去,说两句好话,想得的东西便就得来了。
郑婉带孩子回京城看病,自然是要带着从小到大的脉宗。这东西上次那孩子呕吐,府医肯定也见过的,所以魏伊人才让香附用这法子去要。
本来这孩子算不得府医专门经手调养的,说话多有保留,对脉宗上的事多慎重。如今他那正在气头上,魏伊人要,自然比之前还尽心。
东西送过来的时候,府医特意折了纸,将上头标注清晰明了,魏伊人这个外行人都能看的清楚。
这孩子是早产出生,确实体弱多病,平日里就吃着药膳调养。
这药膳里头的东西,自然不乏贵的,却也有难寻的。
比如,每月一碗的紫河车汤。你要知道,这个东西不是说有银钱就能买来的。你得耗费人力去打听,每月都得打听到正在生子的妇人,岂是郑婉这个守陵的寡妇能办成的?
魏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