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着点头,“自是如此,母亲既还未醒,我在外头等等也无妨。”
魏伊人这才说完,听着屋内传来老太太咳嗽的声音,房嬷嬷连忙进去伺候,过了好一阵才出来,说是老太太请魏伊人进去。
“母亲。”老太太刚睡醒,屋子里头的窗户尚且没有打开,瞧着有些发暗。老太太靠在躺椅上,眼神微垂越发显得混浊。
“快些坐。”老太太招了招手,有气无力的冲着魏伊人说了句。
魏伊人随即上前拉住了老太太的手,“母亲这是哪里有不舒坦的?”
“都是老毛病了,好一日差一日的,我都习惯了。”说话的功夫,又开始咳了起来。
魏伊人在旁边伺候着,等着老太太缓和过劲,魏伊人将昨个永安侯带过来的镯子递到老太太跟前,“母亲这般岂不是折煞儿媳了?儿媳如何能要公爹给您留下的念想?”
老太太看给出去的东西又回来了,同魏伊人说话的时候,眉目间才染了点笑意。抬手示意下头的人只管在外屋伺候便是,“你这孩子,素来是个孝顺的。”
而后又轻轻的拍了拍魏伊人的手,“你到底年轻,一时想不开母亲也理解。今个一早的事我也听说了,无论因为什么原由,路哥儿都不该那般落你的脸面,此事母亲定然会为你做主的。”
老太太露出一副都懂的样子,魏伊人这才明白,感情老太太这边以为魏伊人终于意识到胳膊拧不过大腿,来低头示弱了,怪不得房嬷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魏伊人也不打算解释,只是低头垂眼好似在仔细的聆听老太太的教诲。
见状,老太太越发觉得她猜想的对,“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这孩子素来聪慧大度,今个晌午做的事才是当家夫人该有的度量。自来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寻常,且路哥儿也在外头当差说一不二,你这个做妻子更要顺着他才是。”
说一不二?
魏伊人都被老太太这口气震惊了,怕是连国公府的老太太都不敢说这么大的话。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还能幻想她那儿子有这般出息?
老太太又絮絮叨叨的念叨了一阵,现在也不提什么越不越过魏伊人的事,只说的什么妇德女戒,让魏伊人一定不能忤逆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