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魏伊人拿他们没办法了?幸好自己没当真,要不然又是失望。
魏伊人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做许诺的人是三弟,侯爷怎么觉得我管不着,给我的银钱少了我只管跟三弟要说法便是,只是。”魏伊人勾了勾嘴角,“老是拿着家里的事麻烦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安心学习。”
毕竟,他可是侯府未来的状元。
“魏氏!”永安侯到底装不下去了,“你但凡有阿姐一半温柔体贴,你我也不至于闹到这般地步!”
魏伊人垂眼,手轻轻的颤着,温柔体贴?那五年,她是如何做的?她也曾温柔小意,他们也曾举案齐眉,究竟是谁先变的?
只是,不重要了,“我到底比不上阿姐,莫要说孩子了,就算是阿猫阿狗的让我往井里扔我也是下不去手的。”
一脚,就踩在了永安侯的七寸上。
永安侯看着手背上的青经都气的凸出来了,“好,银子照样给你!”
他到底不想让郑派知道,虽然永安侯觉得眼下没有危险了,可是郑派那性格谨慎,拳头也硬,他可不想兄弟俩再打一架了,“但是,我记得有一对青花瓷的瓶子是我刚给你的,你得还我。”
那对瓶子也值点银钱。
永安侯这就盘算着,等着端午过后,寻个口松的同僚吃酒,怎么也得巴结个人提点自己。
这一个月他真的要疯了,同僚们冷嘲热讽,上头的人更是但凡抓到他一点错处就跟骂孙子一样,没半点顾及。
他现在都感觉是礼部最软的柿子,谁都可以捏一下。
之前还想着,他有爵位在身,假以时日必有自己一方势力,现在看来能升升辈分不当孙子当儿子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