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个来的人不少,魏伊人总不好跟她起争执,真的开始扯拽。
“二姑娘慢些,我们夫人身子不好。”香附在一旁,不由的出声制止。
魏舒寅倒是嗯了一声,“我心里有数。”
可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肯定是想去找永安侯的,可这毕竟是佛门清净地,你这么大剌剌的去了,总归是不好的。若是带上侯府夫人,这不就顺理成章了?
用那些个糊弄外人的话,魏舒寅就想着糊弄神明。
只是等着快到了,却瞧着郑婉脚步匆匆,先她们一步进了永安侯的院子。
因为要礼佛,下头的人都在外头伺候,主仆簇拥着着实不像话,尤其是这又不是在侯府,高门大院的拦着,这里一排排的房子连着,院子也没安个门,挤吧的却没什么秘密。
“狐媚子!”魏舒寅啐了一口。
院子里头,永安侯瞧见郑婉也愣了一下,“阿姐怎么过来了?”下意识的看向远处,怕有人跟着。
“路哥儿,我心慌。”郑婉拉着永安侯的手,泪眼婆娑,“是我的错,不该对你生情,如今神明在上,我无颜抬头,也许三弟是对的,我便就该去庄子,与侯府离的远远的才是正道。”
除了在神佛面前跪着外,主要先有先头的男人,郑婉今日总觉得后背发慌。
“阿姐就是心慈,便就姐夫在天上瞧着又如何,他已经不在世了,难不成就非要让阿姐替他守一辈的寡?”岁月漫长,郑婉年纪轻轻怎能受了这苦?
再说了,也是宋家愿意将郑婉送回来的。
人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永安侯抬着头,似乎在隔空与与郑婉先夫说话,“我相信姐夫,让定然希望阿姐余生幸福。”
郑婉摇头,似是听不进去,“我到底是侯府的耻辱,不仅我便是攀哥儿也上不得台面,投身入我腹中,也是他前世没修德。”
郑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现下魏舒寅明显是对永安侯有意,他值得更好的,而自己就是侯府不能拿出手的脏东西,“我原该悄悄的离开,可是路哥儿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见见你,临走之前哪怕只一面也好。”
这话说的,永安侯当下就被感动的双眼发红,“阿姐我不许你这么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