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在酒楼的时候他不敢喊魏伊人,不想亲眼看着羞辱自己的旁人,如何恭维魏伊人。
只是,这次在他靠近的时候,已经有人拦住,即便是伯爵又如何,也近不得魏伊人的身。
“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让我郑家沉寂五年,你就是故意的!”郑路咬着牙,看看这才多少时间,魏伊人就成了人上人,若是在郑家的时候,她使劲全力,也许自己早就位居高位。
那段姻缘,魏伊人也没有诚心,凭什么就只有自己,被人指指点点?
魏伊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坐在马车上,帘子轻轻的放下,优雅的不受任何人的影响。
香附掐腰站在一旁,“呸,我若是你眼下该羞的没脸见人了,两滩烂泥,拖累我家姑娘!”
自家姑娘这么有本事,都没有拉起郑家。
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平白的拖累人。
看郑路还一脸不服,香附斜了他一眼,“癞蛤蟆掉夜壶里了,以为自己能飘洋还是能过海?”
自以为是的可笑。
这话骂的很脏,左右的人都憋着笑。
粗鄙,一般人可受不住,可听的让人心里痛快。
郑路憋的脸通红,“小人得志,小人得志!”
他的嘴,自是比不上香附,追过来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等着马车离开,便是连香附都没提郑家一句,因为差别态度太大了,他的存在就是一粒微不可查的尘埃,不值一提。
用了晚膳,魏伊人在窗前写字。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如今,她要做的是修心。
因着有好些日子没看见魏伊人,地卢黏魏伊人的紧,平素晚间总要在院子里奔跑玩会儿,现在光跟着魏伊人。
魏伊人走哪跟哪也就算了,看魏伊人在这写字,好长使时间没理会他,身子一跳,两只脚就趴在桌案上,从外面进来沾了尘土,经洁白的宣纸给印上了两个脚印子。
这也就算了,还挣扎着去咬魏伊人袖子。
魏伊人故意逗它,抬高了胳膊,其实是想着将笔放下。
可地卢不明白啊,当下就急了,爪子用力直接扯掉了魏伊人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