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大喊,可是有什么用呢,她这走也走不下来,还得让人扶着。
最后还是香附在一旁扯住了地卢,虽说冬日里郁润穿的衣裳厚,可这会儿已经被地卢咬的鲜血淋漓,杨氏都吓的失声了。
还是郁旭反应过来,让人赶紧去请府医过来。
“方哥儿,你就这般纵容孽畜伤人?”好半晌杨氏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尤其是看到香附没有责罚地卢,还在那一个劲的安慰的给地卢顺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香附暗搓搓的白了杨氏一样,今个地卢也受惊了,自是要好生的安抚。
“主要是二弟嘴贱,怪不得旁人。”不等郁方说话,魏伊人在旁边凉凉的开口。
杨氏当下就恼火了,“我跟我儿子说话,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是国舅的妻,叫郁方一声儿子,理所应当。
郁方的眼神瞬间像刀子一样扫在杨氏的身上,“我叫你母亲你是母亲,不叫你母亲,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给脸不要脸!
郁方这两天是忙,没空腾出手来收拾他们,可不代表不知道,郁润挨咬也不无辜,他背地里穿梭着国舅讨好皇帝,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还当着自己的面,说三道四的阴阳魏伊人,给他脸了?
魏伊人拉了一下郁方的袖子,“咱们走吧,让他们好生的思量思量。”
杨氏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气的身子发颤,回头照着许氏就是一巴掌,“没看见你夫君倒在地上了,不知道去扶他?”
“娘。”郁旭在旁边跺脚。
他母亲这个脾气,确实是太大了。你不高兴就拿无辜的人撒气,还是吃的亏少了。
郁凝在一旁拉了郁旭一下,“你就别管母亲了。”不发泄出来,再将人憋出火来。
她一说话,郁旭就闻到了那股子刺鼻的酒味。
刚才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一个个都不在家,现在倒是知道冒出来了。
郁旭猛的一甩手,不想理会三姐。
或许他答应太后姑母去卫所都是错误,他就应该去边关,自少耳根子能清净些。
许氏揉了揉脸颊,“儿媳自知做什么都是错的,既然母亲对儿媳不满意,那便让夫君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