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二弟,郁方一直犹豫着,没去办这个事。
而今,倒是可以提上日程了。
不管那个戏子姨娘如何,她怀着郁家的孩子,郁方不好动手,可郁润不一样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那些个小打小闹的郁方懒得接招,从前生气骂他两句那是一次次给他机会,而今看着是没这个必要了。
那戏子如何会脱口而出一个二嫁妇?说白了还是不是郁润给她的勇气?
如此,郁润也该受些教训了。
刚才憋着没发火,不是因为不生气,而是生了个大的气。
“二弟成亲这么多年一直无所出,好不容易有个孩子,自是娇纵一些。”魏伊人倒不是为郁润说话,是想着郁方莫要气着自己。
“我都知晓。”郁方点了一下魏伊人的鼻尖,面上始终带着笑意。
魏伊人叹了口气,“父亲那边。”
要是将郁润调的地方不好,国舅肯定要过来说她们。
倒也不是说国舅说话她们得听,主要是有个人在跟前念叨,着实是让人厌烦。
“无碍的,正好这几日没那么忙。”
两个人说了几句,魏伊人心疼郁方怕他忙的太晚了,赶紧催促着郁方过去。
郁方离开后,香附自在跟前伺候着,“国公真真是将夫人放在心尖上。”刚才也将香附气的厉害,一个戏子有什么资格在这议论魏伊人?
而今听郁方的话,这才顺了点气。
不过说起正屋那边,香附小声的说了句,“奴婢瞧见了三姨娘。”
跟从前可真是一点都不一样了,她躲在暗处窥探着她们,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
魏伊人微微皱眉,想起了上次与她碰面的情形,三姨娘怕是已经魔怔了。
特别想要做成的事,却越来越远,而后没有一点希望,着实折磨人。
幸好分家了,平日里也不怎么接触。
国舅那些个烂事,也就沾不到她的身上。
主仆俩在屋里说话,白芍就在外面候着,听着说话的声音小些,她这才进门禀报今日去刘家的情形。
其实也没什么可禀报的,送了东西过去,周氏肯定是要让她捎些感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