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刘家上下对她都是礼待。
禀报完了,她又沉默着退了出去。
魏伊人深深的看了白芍一眼,总觉得今日的白芍更加的沉默了。
甚至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根本就看不见她的感觉。
等着郁方回来,香附退了出去,她瞧见广泰在门口守着笑着上前,“早晚发凉,广泰大人莫忘了加衣。”
广泰站直了身子,“多谢。”
说完后嘴角勾了勾,“瞧着香附姑娘脸色好很多。”
香附嗯了一声,她笑的爽朗,“大约是要心想事成了。”
她侧头看向广泰,“希望大人也是。”
广泰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太头顶的月亮,京城的月亮,似没有边关的亮。
香附笑着收回视线,只是用眼角,瞧见了站在暗处的人,她就那么远远的看着,隐藏了她所有心思的看着。
香附又跟广泰说了几句话,而后抬脚朝对方走了过去。
到的时候,只剩下旁边的树叶,轻轻的晃动。
香附无奈的摇头,而后推开了白芍的屋门。
彼时白芍正坐在床榻上,拍着跳都厉害心口,在屋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白芍惊的站了起来,“奴婢,奴婢差事都办完了。”
香附双手环胸斜靠在门框上,轻轻点头,“我知道。”
看白芍低头,香附无奈的往前走了几步,点了一下白芍的额头,“你呀,咱凭本事做活,有什么好觉得低人一等的?”
“你以为夫人没看出来?我只要进屋你就找机会往外溜?怎么,怕我针对你?”香附从不是藏着掖着的人,有话说开了就是。
白芍没有吱声,只就头垂的更低了。
她是从下头上来的人,自是知道做活最避讳的是什么。
她从无与香附争宠的意思。
你自知处处比不上香附,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往上凑。
看白芍不说话,香附加重了受劲,弹了白芍的脑门一下,“我难不成霸道的,只允许我一个人对夫人忠心?”
既然已经抬了白芍当大丫头,她就只管做大丫头的本分便是,用不着处处看香附的眼色。就好像今日一样,连门都不敢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