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发现了两株。
从看这栽种的位置,可以看出栽种之人的心思,她当是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并有意隐藏不让旁人认出来。
一切,自然明了。
郁润吃的药里面本来就含了这东西,若是再有旁人加点,这自然就过量了。
至于三姨娘到底做了什么,人已经不在了,谁人能说清楚?
再看三姨娘决绝的样子,可以说她做什么都不稀奇了。
“那个贱人,我定要将她挫骨扬灰!”杨氏气的将唇都咬破了。
若知今日,当初拼了被国舅厌弃的风险也有将她弄出府。或者,早知国舅迟早会厌弃自己,当初又何必委曲求全?
事情既有了定论,郁方伸了伸胳膊,从椅子上缓缓的站了起来,“如此,父亲看着办吧。”
往后怎么查,或者郁润怎么治,郁方都懒得过问了。
只是往外走的时候,突又想起了郁润现在的状态,他停住脚步往后退了几步,“礼部那边我自会打招呼,这些日子你好生的歇息。”
而今郁润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在家里头这般的暴躁,若是去办差的时候碰到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大闹礼部,全家都跟着为难。
如此,大房这一家人都闲的没事了,郁方自不会跟他耗着,毕竟,明日一早他还要上早朝。
“你,你赢了!”郁润双眼木然,嘴里却还是回了一句。
之前还嫌弃的典乐郎,现在却成了他高攀不起的位置。
什么叫现在家里养着?如何养,养到什么时候?似都是郁方说了算。
他如今,算不算是一败涂地了?
郁润苦涩的笑了笑,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不是说他中毒了?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变得暴躁?如今他是想要这份暴躁,想要上天赐予他一点力气,让他站起来,将跟前的所有人都打出去。
他不想看这些嘲笑的目光。
是的,郁润觉得他是被嘲笑的。
包括杨氏提醒国舅,家里的孩子是不多,可是他不是唯一的儿子,甚至都不是杨氏唯一的儿子。
郁润双手抱着头,他是个废物,心里都是这些话。
一遍遍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