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晴，也让唐宁知道了莫凡救他，纯粹是因为江晚晴。
“这么说来，你现在也不知道江晚晴在哪了。”莫凡叹了一口气。
“不知。”
“如果你们说的是一个穿着淡绿色长裙、容貌很美的女子，那我见过她。”脚下的嗜血黑鲨突然插嘴说道。
“对，就是她。她已经渡过这片海了？”莫凡激动地问道。
“她一个月前就过去了。”嗜血黑鲨回答。
“你没为难她吧？”
“没有。我见她有点神不守舍的样子，又是独自一人，就让她过去了。”
莫凡叹息了一下。女人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连这凶蛮成性的大妖都没有为难她。
“没有就好。要是让我知道你曾经为难她，我就锤爆你的头。”
嗜血黑鲨的头颅震了一下，似乎被莫凡是被吓得发抖。
唐宁暗暗好奇。莫凡到底对这嗜血黑鲨做了什么，让嗜血黑鲨这么怕他？
江晚晴没事，莫凡也就放心了。
虽然莫凡对江晚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但是两人毕竟同行过一段路，而且他很好奇是他身上的什么气息让江晚晴觉得亲近，所以他也不希望江晚晴出什么意外。
莫凡跟唐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唐宁说他对江晚晴也不算很熟悉，只是说过几次话。
碎星楼虽然是二流势力，但也有弟子五十多万，弟子之间互不相识是很正常的。
如果江晚晴不是碎星楼“四大楼花”之一，唐宁找机会跟她攀谈过几次，估计唐宁也不认识她。
这片海域很辽阔，嗜血黑鲨又游了三个多时辰，莫凡才隐隐看到岸边。
如果一直用踩水的方式渡海，莫凡估计他至少要耗费六七个时辰。
对于寻常的地仙大圆满来说，这么长的时间一直使用真元踩水，也是对于体内真元一个不小的考验。
更何况还要应付海里的嗜血黑鲨。
随着距离岸边越来越近，一座海边古城慢慢地呈现在莫凡眼前。
遥遥望去，那座古城似乎散发着一种很诡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