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玩笑。
苏苒的脸腾地红起来，在莫凡的腰间轻轻地掐了一下。
她知道莫凡只是开玩笑而已。
她被冯师兄和刘师兄二人偷袭重伤，莫凡出手救下她之后毫不犹豫就要离开，她以疗伤需要护法为由才将莫凡留下来。
待到她的伤势好了大半之后，莫凡也是即刻离去。
当她要跟着莫凡去雷鸣山的时候，莫凡还要将她赶走。
所以，苏苒知道莫凡对她并没有什么图谋，只是因为她被水猿重伤濒死，莫凡为了救她，两人才阴差阳错发展成现在这种亲密的关系。
“莫凡，你有几个道侣？”
“在仙界只有你一个。”
云瑶那一次，全程只是一次身体的交流，算是治病救人。
而且，云瑶也说了，那只是一场梦，要莫凡忘掉。
所以，他在仙界现在只有一个道侣，这话没有毛病。
“在仙界？难道你是从下界飞升上来的？”苏苒微微诧异。
“对，刚来仙界还不到一年。”
“不到一……一年？”苏苒突然瞠目结舌。
飞升到仙界还不到一年，修为境界竟然已经是地仙大圆满，这绝对是闻所未闻的。
莫凡点点头。反正对苏苒也没必要隐瞒。
莫凡又想起来，之前跟云瑶有过那么一次天雷地火般的缠绵之后，事后云瑶肯定也看出了他的真实修为境界，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再次被震惊。
而且，她会不会将这个事情宣扬出去？
“从下界飞升上来的修士，天赋似乎都很不错。我听说，八万多年前清风山曾经收过一个从下界飞升而来的修士，好像说是从什么玄武大陆来的。”
玄武大陆！
莫凡心头一震。但他不动声色，依然静静地听着苏苒继续说下去。
“清风山那一年收了一百多名渡劫后的修士，但从下界飞升的只有他一个。刚到清风山的时候，他的实力是最弱，很多人都欺负他。但一年两个月之后，他就将所有灵力转换为真元，成功踏入地仙初期，是那一百多人中最快做到的。”
“这个速度，在仙界也极为罕有。所以，仙界的顶级势力四方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