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实在是仙君太强大了，一只手指就可以碾碎他。
老头的脚步停了下来，小心地将神识释放出去，仔细地观察着小集镇及集镇周边的地方。
过了片刻，老头皱巴巴的脸庞上露出微笑。
他并没有发现四周有异常。
“呵呵，小子，想吓唬我，你还嫩了点。我悄悄杀了你，就连仙帝都不知道，何况一个仙君。”
“池前辈在我身上打了一个神识印记，要是我身死，她一定会马上知道，而且会通过那个印记追查到你的气息。你就等着被一个仙君追杀至死吧。”莫凡冷冷地说道。
老头将信将疑。
他不曾听说过这样的印记。但仙界之大，术法甚多，也有可能真的有他未曾听说却真实存在的术法。
不过，事已至此，放弃是绝不可能，唯有赌一把。
他的那柄断剑，得来的地方与莫凡拍下的那块小碑一样，都是来自天启秘境。
凭着自己的直觉，老头猜想断剑上的那些锈斑绝对不是一般之物。但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始终无法将那些锈斑刮下来，而且他查阅了无数古籍，都查不到那锈斑合理解释。
直到他看到莫凡在通天商行的拍卖会上拍下那块有同样锈斑，又同样出自天启秘境的小碑，老头才怀疑莫凡会知道那些锈斑的来历。
那些锈斑的谜团已经折磨了老头数十年，他已经对此产生了执念，所以现在就算冒着被仙君追杀的危险，他也要通过莫凡来解开那个谜团。
咬咬牙，老头眼中厉色一闪而过，然后继续一步步走近莫凡。
看到自己的恐吓没有吓退老头，莫凡心如死灰，缓缓闭上眼睛。
很快，莫凡感觉到有一只手放在自己头顶。
在莫凡准备再次跟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候，突然听到“轰！”的一声，然后他发现放在自己头顶上的那只手离开了。
莫凡睁开眼睛，神情不由得愣了一下。
此时的旅店已经被夷为平地，除了莫凡外，旅店建筑连同投宿的客人都被毁灭殆尽。
在淡淡的星辉下，一道白衣飘飘的倩影正与老头对峙着。
虽然那道倩影背对着莫凡，但莫凡还是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