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到他的肉身上。
他再去看自己的手，却发现龙角已经不见了。
龙角到哪里去了？
莫凡赶紧检查自己的体内，无论是识海内，还是泥丸宫里，都没有龙角的踪影。
正当他有些焦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头顶有一点痒痒麻麻的感觉。
他伸手去挠，却发现头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半寸长的凸起。
好像，自己头上长了一个角？
角？
莫凡猛然醒悟，原来是龙角藏到这里来了。
他心念一动，头顶上的角忽然消失不见。心念再一动，那个角又出现了。
莫凡走木屋，站在空地上。
他眼睛盯着前面的那片空间，口中轻喝一声：“破！”
随着那声轻喝，莫凡感觉自己头顶上的龙角射出一道看不见的能量波。
然后，他发现前面的空间出现了一条三尺长、两尺宽的裂缝。
空间裂缝！
莫凡一阵激动，果然成功了。
这空间裂缝只有他自己能看得见，其他人可能只能感觉到有一些轻微的空间波动，但根本看不到这条裂缝。
从空间裂缝看进去，除了一片幽暗、深邃，什么都看不到。
对于要不要进去，莫凡有些犹豫。
不过，他最后还是咬咬牙，一头钻了进去。
莫凡钻进空间裂缝后，那条空间裂缝迅速合拢。
莫凡不知道自己身处的这片空间叫什么空间，只感觉到这片空间无比的幽冷，孤寂，压抑，甚至于有一点绝望。
那种绝望来自于，自己就像置身于一片广阔无垠的星空，而这片星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一个人。
莫凡不敢乱动。
时间和空间都是很玄妙的东西。
他不知道，如果他在这片空间里走动一步，他再破开空间回到仙界的话，还能不能回到天剑山。
出现在天剑山十万八千里之外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