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啊。”张炳叹了一口气,摇头把黑子放入了棋盒中。
“再来一把。”张炳不甘心失败,说道。
赵成正想回答。张霸的厉声大叫传来。
二人色变,站了起来。
“河东解人张霸?这是怎么回事?”二人对视了一眼,十分惶恐不安。然后一起走出了兵舍,向人询问情况,在得知情况之后,二人更是跺脚。
“张霸强梁,如今更是河东别部司马,将五千兵。柳泽不知深浅,不识时务。必有杀身之祸,还要牵连我们,我们去劝他。”
赵成面色发白,恐惧不已,说道。
“好。”张炳也是汗如雨下,面色青白,点头说道。
二人立刻端正衣冠,火急火燎的前往关令府。
关令府内,柳泽脾气比张霸还大。他听到张霸的叫声之后,立刻勃然色变,站起大叫道:“张霸,竟然欺辱我。”
“来人,来人。取甲胄来,擂鼓点兵。让他来攻。”
“是。”亲兵大声应是,转身下去了。
等赵成、张炳赶来的时候。
“咚咚咚!!”关内已经鼓声震荡,兵丁手持武器,穿上皮甲,准备作战了。
二人更是满头大汗,头晕目眩,冲入了大堂,见到了正在穿甲的柳泽。
“二位来的正好。张霸将五百人来攻打五庸关,你们随我一起对付他。”
柳泽看到二人来了,脸上露出笑容,说道。
他待人还算宽厚,平常与赵成、张炳处的还行。
赵成、张炳对视了一眼,心中暗道:“祖宗啊。你这是脑子里进了多少水,才要对付张霸?”
“不就是放他过去的事情吗?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送个顺水人情罢了,何必,何苦?”
赵成深呼吸了一口气,弯腰劝谏道:“司马。那张霸强梁,曾经率领百余骑就击溃了匈奴右军王数千骑。”
“党羽遍布整个河东郡。黄巾猖獗,海内鼎沸。破城杀郡守、县令无数。世家公卿的尸体遍布道路。贵女、贵妇成为黄巾的玩物比比皆是。”
“张霸居河东,败黄巾如探囊取物。这样的雄人,不可与他冲突啊。”
“请司马快快开门,放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