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校尉,荣升两千石。
而他们在河东打防御战,没立下什么功劳。
眼馋啊。
想不到在这里挖土。
黄河,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扬、侯成自称是挖土。但对于离石城的白波来说,这简直是地动山摇。
张扬、侯成是在兴风作浪啊。
离石城。
白波兵原本高昂的士气,不说一落千丈,也是萎靡了不少。在城中活动的白波兵还是那健壮的白波兵。
但是脸上或多或少都有畏惧、惶恐。
城中已经风声鹤唳。
将军府,书房内。韩暹盘腿坐在主位上,神色凝重,坐立不安。
就像是屁股下边,有一个火炉。
汉军解了围城,他的探子出入自由。张扬、侯成、郝萌这些人干的事情,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真的挖掘黄河了。
张霸这是要连带着河东一起淹没了。
都说天灾无情。
张霸号称仁厚大将军。
看看,看看,这干的是人事吗?他为了打仗胜利,要淹没了河东郡。
河东郡可有几十万人口,无数良田的。得损失多少?得死多少人?
这是仁厚的人干出来的事情吗?
还仁厚。
虚伪、残忍、暴虐。
生儿子没有屁眼的东西。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也不想一想。白波在并州干的什么破事?可比张霸挖掘黄河,更没底线多了。
现在韩暹的情况很不好,但不幸中的万幸。他对白波的控制力还很强。
暂时没有人背叛他,城中白波维持着团结。
“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韩暹正不安惶恐,不由得心肝一抖,抬头看去,便见任勋从外走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韩暹急迫问道。
“舅舅。张霸在城南的大营,拔营开寨,往东边去了。”任勋走的太急,面色潮红,喘息了一声后,来到了左边位置上坐下后,才说道。
“张霸撤兵了?向东?莫非是黑山那边有突破?”韩暹一愣神,然后既疑虑,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