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另外,你所说的污染问题之前我就有心理准备了,现在看来,污染问题倒是其次了,江纺不仅仅是污染生态,更是污染了人心,腐蚀了咱们太多同志,着实可恨……”
说到最后,还带着书生气的钟致远抬手扬了扬,脸上露出一丝丝痛心疾首的情绪。
“那老板,那几位?”夏远试探着道。
“现在还不好说……”钟致远明白他的意思是指名单里几位副厅级以上的高官,想了想道:“万一查实了,市里也无权处置他们,不过我会第一时间向省里汇报,打虎就要一杆子打死,我们要给市里一个明确的信号,只要是敢伸手的,不论你是否退居二线,还在任上,都跑不了!我也想好了,即使在任上做不出什么成绩,但至少也要给后来者留下一个清明的江州局面。”
这话就透着浓浓的书生气,单就这点来说,在宦海沉浮的高官里,钟致远是极不合格的。
但就是如此,夏远才更加深受震动感染,也是因为跟在这位充满书生意气的老板身边耳濡目染的短短几年,才使得夏远在之后越走越高的位置上更加持身守重,坚定信念。
也是因为此刻的一番话,在江纺这件事上,直接驳了省长面子的钟致远很快就吃到了苦头。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夏远把案头的堆积的十多份文件处理完,又匆匆去了市局。
他在姜国荣办公室没多久,一个身材高大,英俊挺拔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姜局,庞海龙全都交代了,这是他的口供。”男子扫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夏远,对另一边的姜国荣的道。
“是吗?来,坐下说。”姜国荣接过口供,抬手示意他坐下说,又给夏远介绍道:“夏秘书,这位是咱们刑侦支队的江昭江队。”在旁人面前他不会老弟老弟的乱喊。
原本还表情淡然的夏远顿时笑了起来,主动伸手道:“你就是江队啊,失敬失敬,我一时没听出来你的声音,实在抱歉。”
江昭呵呵笑道:“夏处长,我倒是听媛媛经常提起你,一直以为她是夸大其词,今天一见果然是……”
“是嘛……”夏远摆手笑了笑,又主动给姜国荣解释道:“我和江队之前通过电话,还是通过我老领导认识的。”
姜国荣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