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什么？”
他自然是看出来她的不对劲，故意问她。
“我告诉你，在力量面前，反击和防身，什么用都没有。”
“那你又说要教我？”
温蓝不满地看看他。
“有钥匙吗？”
温蓝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卜聿凡。
“把手给我。”
卜聿凡牵起她的手。
然后，温蓝眼见着他，把钥匙一根一根地塞在了她的指缝里。
“这是什么？好奇怪的样子。”
“指虎。”
他语气平平淡淡，帮她调整着角度。
“你记着，哪怕是这样划过去，一般人都受不了。”
卜聿凡握着她的手，教她动作。
温蓝扬起脸，悄悄看他，那侧脸的线条是相当硬朗好看的。
他俯下脸，发现了她在看他，温蓝的眼神马上闪躲。
“我不希望你有用到这个的时候。”
他直说。
“最好的自我保护，就是别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他取下她指缝里的钥匙，帮她揉着手指。
“我知道，像我这样的普通平凡人，不会有那些跌宕离奇的事情发生的。”
温蓝笑笑。
卜聿凡听了这话，心里隐隐觉得不那么舒服。
她越是这样说，好像他就越是不能安心。
“聿凡，打一场？”
老远，有个声音传来。
“是我的教练。”
卜聿凡凑近温蓝耳边，对她轻轻解释。
“你？要不要先走？我怕你看着害怕。”
“不打行不行？我听着就害怕。”
温蓝有些惊悸地反问。
能脱口而出的往往都是真心话。
卜聿凡心里闪过一丝悸动。
“你放心，只是日常的训练，我不会受伤。”
“可是会痛啊！”
她又一次脱口而出。
“这位是？”
卜聿凡的格斗教练看到温蓝，吃惊不少。
他还从没见过卜聿凡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