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帮她整理着沾到脸上的头发。
她哭得稀里哗啦,眼睛都肿了。
“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女儿都比你懂事。”
他哄着她。
“哈!你!”
她打了他一下。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车窗,卜聿凡把窗户摇下来了一些。
来人穿着执勤的制服,本意是想来劝诫一下不合时宜的行为的,可是看到车窗下是这样的一张哭脸,这人也愣了一愣。
“哦!我误会了误会了!这是有什么伤心事儿是吧!”
卜聿凡半躺在座椅上,听了这话,捂着脸狂笑。
“哦,对,同志,我是事业上遭遇了很大的打击,我很努力,但是我老板很没有良心。所以我有点情绪崩溃。”
温蓝赔着笑脸,借故骂了卜聿凡几句。
“害!想开点!你们都事业有成了,开着这五六百万的车,抗压能力也得强一点!”
“是是是!”
温蓝像是认错一般。
“我还以为,呵呵。有些事吧,我们常见,但这是公共场所,所以得来提醒提醒。是我误会了!那行,你们忙!”
“哎哎哎哎!”
温蓝忙不迭地应声。
卜聿凡摇上车窗,笑得腹肌都酸了。
温蓝瞪了他一眼,顶着满头乱发,要爬到副驾驶,却被他一下子拽了回来,紧紧地箍在了身上。
“干嘛?放手!你没听人家说吗?”
她害羞得胸口和脖子都红了。
“他说,让我们继续忙!”
他扳着她的头,要吻她。
“不行!人家会误会的。”
“既然已经犯规了,当然要亲一下才行!”
他不容她拒绝,深吻了上去。
这一吻,倾注了这十八天没有她的日子里,他的担忧、他的牵挂、他的思念。
“好甜,可乐味儿的。”
她舔舔嘴唇,娇憨地对他笑。
他又吻了上去,忘形地把她拉到身上,辗转地、深情地吻她。
“不要再这样走掉。我很害怕失去你!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会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