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对她更大力气地惩罚。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他俯下头,热热地含着她的耳垂,看穿了她的小情趣。
“是……故意……的!不要…心疼…我…我。喜。欢。好。喜。欢。你。失。控。”
温蓝说话的间隙越来越短促,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完了整句话。
她想要的,如愿以偿。
好一会儿,好一会儿之后。
温蓝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久,去找那碟配着奶油汁的香煎银鳕鱼。
“这么爱吃这个啊?”
卜聿凡把她拽进怀里,让她躺着吃。温蓝知道他在说啥。
“好爱吃!你做的奶油沙司,我吃不够。”
她尝着那醇厚的滋味,用手指头沾了一点,去喂他。
“宝贝!”
“嗯?”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温蓝好奇他即将要说出的话。
他勾了勾手指,让她附耳过来。
“宝贝,我最会做奶油沙司了。”
这话一出,她的脸立马泛出了桃花,倒并不是因为卜聿凡这句另有所指的情话。
而是他,这个坏坏的男人,一言既出,就在她的身上忙开了。
“卜聿凡,你这个大坏蛋!”
她没有阻止他,大大方方地享受着他的爱。
“大,我承认。坏,我也承认。”
他说着好烫耳的情话,握住她的手。
“我不承认!”
温蓝反悔了。她碰到了那第三个字。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烫耳的情话谁不会说?
她缠缠绵绵地和他接吻。这段激情之后的时光是她最喜欢的。
卜聿凡没有一次是自管自地呼呼大睡,总是倾心又多情地和她腻腻歪歪。就像是总也腻歪不够似的。
两个人打打趣,开开彼此的玩笑,甚至是柔情蜜意地复复盘。
他总是夸她,漂亮啦、柔软啦、好听啦、好棒啦、放得开啦、他喜欢啦……
一种意思,他能换成一千种的说法。把爱情里的情绪价值都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