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你来找我干嘛?”
孟靖然一阵慌张。
南云上举起了手里拎着的女士包。
“我大老远来了,就为了把你的车钥匙和包给你送来。你不请我进门吗?”
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你走!不方便!”
孟靖然一口回绝,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南云上却随着她前进了一步,半条腿迈进了她的家。
“怎么了?怕我啊?刚起床还没刷牙吧,怕我离得太近,不好意思了是吧?”
他虽然是个母胎lo,但是女人的这点人之常情,他还是很能拿捏的。
“谁怕你啊软绵绵?我这是,这是,这是,孤男寡女,男女有别。”
孟靖然努力寻找着词汇。
“孟医生,不是你说的要给我免费诊断生理障碍吗?你忘了?你这么勇,还会介意孤男寡女?”
被南云上一顿抢白,孟靖然对他有一点无计可施。她侧着身,让他进门。
“你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她把南云上安置在沙发上,赶紧回了卧室。十来分钟以后,等她再出来,家里已经飘荡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你一定没吃饭吧,我也没吃。刚好你这里有螺蛳粉。”
南云上正在厨房煮粉,他摇了摇手里的袋子。
孟靖然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其实身边有个这样的男人也不错,可以一起嗦粉,不需要什么男女之间的负担和包袱。
“南云上,这可是你自作主张,那我就勉为其难吃一点。不过待会儿,你得把我的厨房复原。”
孟靖然最怕洗碗,尤其不喜欢洗沾着红油的碗。
“懒就直说!”
南云上好像更像是心理医生,戳穿了她的心眼子。
孟靖然翻了个白眼,找了两个手持风扇出来。
“这是干嘛?”
南云上煮好了螺蛳粉,刚拿起筷子,就被她塞了一个小电扇。
“当然是吹螺蛳粉的啊,我的嘴急,怕烫。”
孟靖然按下了开关,风扇沙沙作响,好用得很。
“孟靖然,你和温蓝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