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着她的甜润,一点一点地把她送到了快乐的巅峰。
灯是故意没有关的,只留了一盏柔和的落地灯。窗外的月光染了进来,空气里尽是草木的清新,混着她点的迷迭香和苦橙精油,两个人亲昵在一起。
她好放松地享受着他的爱,嘴里嘀咕的都是些只有他才能听得懂的絮语。
“老公,你难受不?”她歇了片刻,和他接吻,手覆上了他的。
“老婆,你要不要再缓缓,嗯?”他扶着她的腰,把她放在身上,又停住了。
“卜聿凡,现在你得听我的!”说着,她伏下了头,做了他刚才对她做过的事。
……
这一夜,他们醒醒睡睡,随心所欲,折腾了一晚上。
凌晨三点,两个人都有点脱力,枕边夜话却越说越来劲。
“我来开一瓶酒。”卜聿凡诱惑着温蓝。他从法国给她找到了极好喝的香槟。
“无尽夏是你让人种的吗?”他们在床上喝酒,温蓝接过酒杯,随口问他。
他点点头,又去吧台找了几样零食,喂进她的嘴里。
“喜欢这儿吗?”他给她披上睡袍。
温蓝点点头。“老公,我可不可以和你谈一点点公事?”她着急想把自己的点子告诉他。
“在我的床上和我谈公事?”卜聿凡很不满意。“就没其他的能谈了,对不对?”
“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温蓝撒娇。“老公,那就谈一谈你要不要也去脱光光?”
“什么?”他果然呛了一口酒,剧烈地咳起来。
她在一旁得逞地狂笑,嘶哈嘶哈。
“你这个主意出得好啊!光光就光光,你以为我不敢啊?”他将计就计。“告诉我,去哪家?谁帮我脱光光?”
“你做梦吧你!你又故意耍我对不?你真要光光,我就找一个有男护士……”
这话说了一半,温蓝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女的不行,男的也不行。她都很介意。
“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觉得怪怪的?男的比女的更怪?你这张嘴,总得找到个人治你!”他掐着她的脸蛋。
“哼,不理你!”温蓝把酒杯往地毯上一扔,夺过了香槟酒瓶子,对着瓶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