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看不惯阎埠贵在人前打压家人的做法,按他的角度来看,阎解成没有他爸嘴里说的那么没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在家待业并不是他的错。
他也想靠自己努力赚钱的,从上次在山上帮背野兔到轧钢厂赚了两毛钱这事就能看得出来,这不是一个没有进取心的人,只是运气没有那么好而已。
可惜这事不能让阎埠贵知道,否则阎解成钱被收了,肯定要恨自己。
想了想,林东来还是忍不住回道:“三大爷,您别这么说解成哥,他有他的难处,俗话说每朵花都有自己的花期,他只是花期没到而已。”
这话听得阎埠贵一愣,教书育人一直是他的职责,这句话他也经常对自己的学生说,从没想到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在别人嘴里听到。
顿时有些面露尴尬,平时的能说会道在这会显得有些多余。
阎家屋门开着,阎解成正在家里帮着三大妈择菜,他默默将阎埠贵和林东来的对话一字不落听了个正着,联想从学校毕业后至今在家里所受的委屈,他难受得不能自己。
泪水逐渐模糊了双眼,忍不住开始抽泣,过了一会抽泣声逐渐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呜呜呜”哭了起来。
三大妈听到哭声吓了一跳,赶紧从厨房走回屋里,着急问道:“老大,怎么哭了?伤到哪了,是不是切到手了,让妈瞧瞧。”
大儿子的哭声让阎埠贵回过神来,他看看林东来,又扭头朝家里望去,更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