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沉了。”
其实也就二斤肉和几个馒头,再沉能沉到哪去,阎埠贵只是想把老伴叫出来,显摆显摆罢了。
三大妈听到叫声从厨房里擦着手走出来,瞧见阎埠贵手里的肉和白面馒头,不由两眼一亮:“老阎,这是哪来的肉?嚯!这肉真好,真好!”
“好吧?说出来怕你惊掉大牙。”阎埠贵揉了揉鼻子,接着说:“这可是傻柱送的,整整二斤肉呐!昨晚我还以为这小子信口开河,逗我玩呢,没想到他来真的。”
“老阎,还是你有办法。”三大妈朝老伴竖起了大拇指,接着问:“不过你真打算把冉老师介绍给傻柱处对象?”
听到老伴的话,阎埠贵压低了声音:“冉老师家可全是知识分子,傻柱一个拎大勺的你觉得他配吗?”
“不过这小子出手还算阔绰,我将他的话转给跟冉老师,同不同意见面就得听冉老师的了。”
“你也别光顾着说话,这些肉得赶紧处理了,放多些盐腌着咱们留着慢慢吃,白面馒头放两个上桌就成,别一下给吃完了。”
三大妈连连答应,按照阎埠贵的话拿着东西走回了屋里,剩下他自己继续在摆弄着花草,等待老伴做早饭。
人逢喜事精神爽,阎埠贵大早上收了傻柱的东西,心情美得不行,自得其乐唱起了曲儿。
林东来睡得正香,隐约听到有人唱曲觉得很是奇怪,在院里也住了一段时间了,还是头一回听到,还以为在做梦。
直到那道熟悉的机械女声响起,告诉他今天的签到奖励是十个白面馒头,这才清醒过来,知道确实没有听错。
将白面馒头留了两个在桌上当作早饭后,其他的林东来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唱曲声听着像是院里传来的,走出家门一看,阎埠贵停了下来,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哟,东来,起来得够早啊。”
“早!三大爷,刚才是您在唱曲吗?”林东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问道。
“那是,怎么样?三大爷唱得还不错吧,当年我可是……”
大早上的林东来并不想听他吹牛,没等他说完,就开口了:“唱得还算将就吧,就是吵了点,要是您能在晚饭后给大家唱,那大伙肯定更乐意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