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傻柱留下好印象,阎埠贵豁出去了:“老易,你这话我不同意。”
“柱子和许大茂他俩打小就针锋对麦苗的,这回也是开玩笑而已,再说真有事院里还有咱三位大爷呢,不至于报公安来处理。”
这明显的偏袒傻柱听得觉得心里一热,他立马觉得还是三大爷对自己好,比一大爷强多了。
顾不上脚疼站了起来,拉着阎埠贵的手说:“三大爷,还是您懂我,那什么,一会上我家炒两菜咱们一块喝两口。”
易中海瞟了一眼这两人:“老话说惯子如杀子,傻柱虽说你不是我儿子,但也是在我眼皮底下长大的。”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希望你自个心里得明白。”
说完又斜了一眼阎埠贵,转身回了家里。
一大妈正坐在桌边,外边发生的事她听得一清二楚,看到老伴吃力不讨好,她也有些生气。
“傻柱还真是缺心眼,我看谁真心对他好,他自个都弄不明白。”
“老易,你也别气了,咱俩年纪都不小了,为这点小事生气不值当。”
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奈地对一大妈说:“我还能有什么办法,由他去吧。”
傻柱的脚没什么问题,自己就能走路,但阎埠贵硬说他脚伤着了,搀扶着他回了家。
到了家后,傻柱内心的感激更多了,拉着阎埠贵坐在桌边跟他说起了心里话:“三大爷,你实话告诉我,真觉得我比你家阎解成差吗?”
阎埠贵心里一咯噔,这话题不是他不想聊,是不敢聊呐。
赶紧打哈哈道:“那什么,柱子,你不是说中午要和三大爷喝两杯嘛,要不你先做饭?”
“三大爷也不能占你的便宜,我回家拿酒过来,咱们边吃边聊。”说着,飞快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回头看看傻柱没有追上来,他才松了口气,心想:要说实话自家的事还办不办了,不得被傻柱来那么两下。
阎埠贵回家后在床底下掏了好一会,什么都没掏出来,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我明明放这的,酒呢?”
三大妈知道他在找酒后,让他等会,随后从水缸后拿了出来。
阎埠贵拿出酒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