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回头皱着眉头对傻柱说:“傻柱,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赶紧回家去吧。”看他没动弹,催道:“走啊,还看什么?”
傻柱临出门前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回头望了一眼秦淮茹,对紧跟身后的贾张氏说:
“我说张大妈,秦姐身体不舒服,您今晚就别让她做饭了,也心疼心疼自个儿媳妇啊。”
“行了行了,你还是先管好自个的事吧!”
贾张氏看着傻柱和秦淮茹互望的眼神,恨不得立马将他赶出去,说起话来自然不会客气。
从贾家出来后,傻柱心里总能想起秦淮茹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却半点记不住贾张氏卸磨杀驴的做法。
傻柱心里有事,做起事来就没法专心。
这不晚上做的馒头酸的,炒的那大白菜竟放了两遍盐和醋,何雨水只吃了两口,就整整喝了一茶缸水。
抱怨道:“哥,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做的饭可难吃了,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做饭吃?”
傻柱尝了一口,确实很难下咽,抓了抓头后“嘿嘿”地笑了,连忙和妹妹赔着不是。
这天晚上,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认识秦淮茹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硬是睡不着。
到了下半夜,才抵挡不住倦意沉沉地睡去,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平时雨水出门上学前都会叫他,今天也不知道是叫不醒还是对昨晚没吃饱的事记仇,反正今天傻柱上班肯定是迟到了。
来不及多想,他急忙胡乱地套上衣服,来不及洗漱就朝着轧钢厂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