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看着眼前还没准备好的红纸和笔墨,心中更加烦躁。
他尝试自己动手裁红纸,可很快发现自己裁出来的红纸还不如自家老大,阎埠贵那眉头立马皱得能夹住苍蝇。
院里的动静,三大妈躺在床上听得一清二楚,她狠狠呸了一口:只要出事都怪妈,好像孩子没爹似的。
可很快她想到今天是年三十,又赶紧坐起来呸了两口,暗暗骂自己乱说话。
院子里的动静也引起了厨房里于莉的注意,她心里暗喜,觉得阎解成终于硬气了一回。
可随后她又有点担心,万一阎埠贵借着这个名头非要闹着分家,那他们小俩口怎么办。
就在这当口,阎埠贵终于按捺不住小跑着回了屋里,朝着依旧躺在床上的三大妈说道:
“老伴啊,写春联这事没有你还真成不了,这些年都是你在帮着裁纸磨墨,今年还是你来吧。”
“刚才我让老大去帮忙了,这小子,唉!太不争气,什么都干不好!”
阎解成在外屋一听这话,脾气立马上来了:“您干得好?您要干得好就不用来找我妈了。”
“光顾着说别人,怎么好意思呢。”
阎埠贵被阎解成这么一怼,顿时火冒三丈:“你这小兔崽子,还敢顶嘴!”
“我写春联还不是为了挣点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看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
阎解成也不甘示弱,“为了这个家?我看您就知道自己的面子,从来不顾我们的感受。”
“分钱的时候总想方设法克扣,干活的时候还总挑毛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三大妈在床上听着父子俩的争吵,心里也不好受,她坐起身来,说道:“行了,别吵了!大过年的,吵什么吵。”
“老阎,咱家老大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老大你也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不许这样顶他!”
阎埠贵和阎解成听到三大妈的话,都沉默了下来,但两人脸上依旧带着怒气,气氛依旧紧张。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了傻柱的声音:“三大爷人呐,还写不写春联了,不写我可找别人去了。”
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