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珠玉在前，多了一个念动力，只能算是画蛇添足了。
他若灵宝法术都打不赢的对手，多了一个念动力就有谱了？不现实。
而且他还记得涂丘蓉说过，精神攻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并且不太好恢复。
那种情形，他已经提前体验过一次。
虽然摸清了养神香蕉可以恢复神魂。
但养神香蕉不是万能，并且总有尽时。
是以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将那念力珠送给了杨燕。
她的精神本就孱弱，于她而言，与于他而言，效用算是天差地别。
“精神系异能者？”杨燕听后不由一愣。
“对。”
“但我不是……已经是异能者了吗？”杨燕有点迷惑，她还能再成为一次异能者？
“若是其他能力，可能与你的异能相冲。”
秦然笑道：“不过精神系就不同了。”
杨燕不解：“为什么不同？”
“因为特殊啊。”
秦然道：“精神系的能量特殊，可以并存。”
他不由想到，在修真界，他不就是修肉身神魂的吗？
神、体双修！
其中，另还有另外的真元，算是能量系。
他不由肯定，没错，确实可以并存！
他的神识跟真元，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杨燕道：“并，并存？”
“你还不相信我？趁我在，快吃了吧，免得你一个人，出了什么事。”
“好，好。”
杨燕不再多问，她很相信他的，遂是立即将那颗奇珍一般的念力珠服下，随后即刻陷入了沉眠。
直至半小时后，她才苏醒。
秦然扫了一下。
“杨燕，三阶异能者，水系、精神系。”
这次她身上，排出的杂质微乎其微，杨燕用异能随便清洗了一下，就已焕然如新。
“我…我成功了吗？”杨燕有些忐忑地问道。
“大抵该是成了。”
秦然认真打量了她几眼，发现她变得有点不同，但是具体哪里不同，又令人说不上来。
“大概是精神面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