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已经是陛下的卫妃了。”
凰歌：“所以，一年前那个难产而亡的卫妃，就是卫姐姐？？而你，就是光明司指挥使？？”
卫昭垂着眼睑点点头，承认了他如今的身份。
卫昭在心里对自己说：“就让她怕我吧，憎恶我，不要靠近我，千万不要靠近我，我还有仇没有报，阿爹阿娘，阿姐，我不能……所以讨厌我吧！！”
卫昭的心在狠狠地滴血，十年了，再次见到凰歌的时候，他知道，他的确是在十年前，在那个山洞，在年少知慕爱的年纪，爱上了那个对他和阿姐伸以援手的女孩。
可是…………
他不能给凰歌安稳的生活，他这一生，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身后那么多的族人，他没有幸福的权利。
更何况，凰歌也不爱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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