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东已经50多岁了,被那么粗那么重的树砸在身下,他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胸口又闷又疼。
之后为了使用异能,他和沈春秋主动靠近钟繇,踏入了空间,结果现在被规则限制,只能老老实实地坐着。
兰笙就倒在不远处,眉头不安地皱起。
王振东忍着痛,站起身朝兰笙走过去。
黑曜扫了一眼,仅仅片刻就又收回了目光。
考虑到母亲想保护兰笙的念头,琥珀立刻在兰笙身前祭起一道防御结界。
防御结界只是防御,并不能伤害别人,与黑曜的规则并不矛盾。
王振东被防御结界隔在外面,连碰都碰不到。
他目光阴狠地看向琥珀,威胁道:“你确定这个该死的空间会一直存在吗?你就不怕我杀了钟繇吗?”
琥珀嗤之以鼻,黄橙色的眸子里映射出浓浓的杀意。
“跟我说这些话,是上赶着想死吗?”
她晃了晃手里的水晶球,嘴角不屑的勾起:“狗东西,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你不会真以为我母亲有这么弱吧?”
想到附身楚辞的那晚,那泛着冷光的长剑,还有层层缠绕的丝线,王振东心虚地后退了几步,心间漫上一阵后怕。
琥珀冷笑着放狠话:“你等天亮,看我不弄死你!还有你们那个藏在暗处不敢见人的老大,都给我等死!我要挖出你们的眼睛,给母亲做一串最漂亮的项链!”
黑曜喉间漫出一声带着笑音的叹息,“杀性怎么这么大?她都不管管你吗?”
琥珀黄橙色的眸子猛然一缩,眉宇间染上戾气:“不准你说我母亲的坏话!”
“不说了不说了。”黑曜举手作投降状,后退两步远离战场。
沈春秋:“……他妈的王振东你惹她干什么!”
王振东的腿不断颤抖,“我们老大,我们老大明明说过,钟繇今夜一定会死!钟繇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会这样!”
听到这话,沈春秋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钟繇,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大连始终谷都能帮她们逃出来,他连钟繇身上有双传承的诅咒都知道,怎么会算错呢?
他精神混乱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