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死亡不是终点，所以我对于情绪的感知比两位姐姐要敏感很多。”
“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在纹东山的山下。”
黑曜难以置信地看向她：“我那个时候不是刚醒吗？你那么早就知道了？”
碧玺抬起手碰了碰黑曜的眉心，“哥哥，因为你那个时候说了一些话，我感觉到了你的难过。”
黑曜被震惊地说不出话了。
碧玺这个小家伙，绝不止外表看上去那么软弱。她刚刚拿刀要剜眼睛的时候可是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碧玺好奇地问他：“母亲是转世了吗？”
黑曜点了点头：“嗯，但灵魂还是从前的那个灵魂。”
“陷入沉睡的人偶，母亲叫名字就能醒过来了吗？”
黑曜又嗯了一声：“其实只要回到她的身边，慢慢的也会对外界有一点点感知，但那时就好像植物人，要想真正醒来，还是需要母亲呼唤我们的名字。”
“母亲前世长什么样子？和这一世长得一样吗？”
黑曜轻声笑道：“不太一样，不过也是个很漂亮的人。”
碧玺捧着脸笑得开心。
“那母亲前世叫什么名字？也叫钟繇吗？”
黑曜摇了摇头：“前世啊，她叫君无。”
“也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呢。”
但是过得却不太好。
不过这话黑曜没有和碧玺说，说了她又该哭鼻子了。
“还有什么问题，一次性问完。”
碧玺想了想，朝黑曜伸出了一根手指：“最后一个问题。”
“嗯，问吧。”
“母亲前世有几个孩子？只有你自己吗？”
黑曜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投向东方的天际。天边那片鱼肚白渐渐扩散开来，新的一天已然到来。
今天凤城的天气看起来很好呢。
黑曜朝她笑了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