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陈秘书临时在村里租借了空余的干净房子。
安宴直接把钟繇打包塞到了房子里,严厉禁止她和徐阳住在同一辆房车上,即使是两个分割开的小房间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行。
甚至还嘱咐钟繇,女孩子要有防人之心,要注意人身安全。
给老徐听的冷汗涔涔。
请问,这样防着他,难道是觉得他会对繇神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首先,他会吗?
其次,他敢吗?
最后,他能吗?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真的有了这种找死的念头,繇神稍微动动手指他就被五花大绑起来了,更何况她身边四五个杀伤力十足的人偶,怕是靠近繇神近了一点就会被大卸八块了。
老徐抹着汗低声嘀咕道:“我又不是活够了。”
安宵斜睨他:“嘀咕什么呢?是不是还有怨言?你该不会真有不好的想法吧?”
老徐:“……”
他现在有点理解楚辞无从辩驳的痛苦了。
洗漱完,钟繇躺在充满肥皂香气的床上,还觉得有些恍惚。
她就去镇上拿了个快递,没想到居然就见到了安家的三个哥哥。
安宵正在给琥珀发消息,告诉她钟繇是他的妹妹。
琥珀本来是不想理他的,一方面是觉得安宵情绪外露的时候真的蠢蠢的,另一方面也是在担心他一时兴起,会不会再说一些别的话,比如想和她面基什么的。
可安宵真的很高兴,和琥珀分享了很多他当着钟繇的面不好意思言说的心情,字里行间满是激动和雀跃。
琥珀看着看着,就一点点地扬起了唇角。
算了,蠢点就蠢点吧,母亲的哥哥,以后也就是自己人了,在自己人面前犯点蠢没什么。
毕竟楚辞出门在外也是装的一本正经的模样,但实际上,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他也经常说一些蠢话。
看在安宵是真的很喜欢母亲的份上……不聪明就不聪明吧,总归是能护住他们的。
钟繇又想起来一件事,转头看向黑曜,询问道:“黑曜,节点里有说过我下周天有没有时间吗?”
黑曜一愣:“怎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