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张姓纨绔子弟,还没有资格让姜婻多看一眼,要知道,即便是天下第一大纨绔徐凤年,这么多年来,在姜婻面前都得乖乖的。
而且,姜婻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怀中的鱼幼薇身上。
佳人悲痛,姜婻又哪有闲情去理会跳虫的言语。
“小子,听到没,老子让你放开姑娘,玄机姑娘,不是你这种狗碎配得上的。”
张河生见自己请来表哥张边关后,对面的姜婻竟真就老实了下来,便愈发猖獗了起来。
“你可知我大哥是谁。”张河生越说越激动,“这位可是当朝宰辅之子张边关, 是我大哥,小子,现在知道怕了吧,老子告诉你,晚了,还敢打老子,你今天算是死透了。”
嘶~
四周还有一些散去较慢,还未彻底走完的学子,听到张河生叫嚣的话,忍不住又停住了脚步,一脸崇拜的望着张河生身旁的张边关。
“那便是宰辅之子吗,果真器宇轩昂,气度不凡。”
“我说吧,张公子是宰辅之子的至交好友,血肉亲朋”
宰辅之子亲临学宫,更是降身于众人面前,一时间让所有学子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学宫学子万万千千,除去那少与徐渭熊一般,读书为其他的少部分,其余绝大多数学子,哪个不是想以文入仕,飞黄腾达。
因为穷,所以读圣贤书,书中黄金屋与颜如玉,说白了最后还不是靠帝王家来兑现。
而此刻,帝王家的投影就在面前,颜如玉也好,黄金屋也罢,只要能得到眼前张边关的青睐,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公”
“小子,还不赶紧滚过来受死。”
就在张边关准备开口,为自己这蠢子表弟求一条狗命时,那蠢子便又开口吠了起来。
闻言,张边关知道,完了。
从姜婻肉眼可见的脸色变换中,本就擅长察言观色的张边关知道,姜婻彻底生气了。
之前的这位神秘男子,可能没把张河生这蠢东西放在心上,是因为人压根不屑于正眼看他。
可是,面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挑衅自己的人,就算泥菩尚有三分火,何况是个热血青年。
果不其然,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