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姜婻才从那间装扮得与北凉王府中同自己小院房间一模一样的床榻上缓缓起身。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双腰。
“谁说裴南苇天下第一,这明明就是这丫头天下第一啊。”
三个时辰的时间。
两人先是在浴桶中洗了大半个时辰,直到桶内热水没有半分温热后,姜婻才抱着一丝不挂的红薯走进旁边的房间。
从三竿日上,一直交流学习到日渐黄昏。
姜婻已记不得旗帜升落了多少次。
“公子,可是饿了?”
身后,红薯的声音有些沙哑。
想来应该是终于见到姜婻腰间的长剑,有些激动,以至于几个时辰下来都保持着亢奋的欢喊。
“倒还真有些饿了。”姜婻笑了笑,回头望向刚刚爬起来的红薯,“你还好吗?”
对视上姜婻灼热的目光。
红薯媚眼流转,俏脸再度翻红。
“奴婢,奴婢还好。”
“还好?”
姜婻轻声诧异。
他自己可算已经是累的够呛了,对方竟然说自己还好。
姜婻稍稍回想了一下,刚才红薯也很认真啊,没理由一点不累的啊。
莫非。
自己不比如?
一念至此,一股莫名的胜负欲便从姜婻心中升起。
男人可以输,可以死,就是不能不行。
“既然还好,那就再歇息会吧,公子我突然就不饿了”
“啊,公子,你的手往哪放啊?”
“公子,那里不可以!”
“公子,不是说不饿吗?”
一阵氤氲之息再起。
春色满屋院!
北莽皇城,太平城。
一间普通面馆内,一位身材清瘦,发丝银白的朴素青衫身影,他伏案拨弄着面前的算盘。
从他修长指间随意拨弄的弧度中可以看出,男子心思并不在算盘上。
男子虽然发丝银白,但面容却宛如中年男子般风姿勃发。
“那丫头还真是胆大。”男子呢喃了一声。
这时,银发男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