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外祖父曾言,当年为母亲说的是京城正四品的官宦子弟,外祖父起先没曾想过要高攀威远侯府。”
威远侯府再落魄,顶着世袭罔替的爵位,对于任何商贾之家来说也是高攀。
秦家当年在江南称不上巨富,只不过是小有资产,在京城也没有什么人脉,也不知怎么会被祖母看中。
是谁在算计秦家?江景辰两世为人生而知之,却也没办法知道未出世前的那些事儿。
“祖母,当年是谁向您提起秦家,提起我母亲?”
吴老夫人有心说些什么,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当年张神医断言你活不过二十岁,现今又是怎么说?可是将你身上的病根彻底清除了?”
“祖母这话题转的可真是生硬……”
江景辰紧跟着嗤笑道:“您说病根?难道不是余毒吗?祖母是当孙儿傻?还想替那一位继续掩瞒?”
“你……果然,你是知道的……”吴老夫人身子一僵,随即露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