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有心人按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满门抄斩都算是轻的,弄不好就是个诛九族的天大罪过。
吴老夫人满心无奈,念了声佛号,暗暗下决心明日进香定要多添些香油钱,好叫佛祖菩萨多多保佑。
寿安堂陷入短暂的沉默,没过一会就听到有丫鬟来禀告,说是侯爷带着客人正往寿安堂这边来。
吴老夫人眸光深深,随口感叹了句:“瞧瞧,那个去,这个来,你才归家,这寿安堂也跟着热闹了起来。”
随着威远侯一同进堂的是京城衙门里的长吏文书,行礼问安后说明了来意。
江景辰这才知道,父亲特意去了趟衙门将人带来,是为了办理几间铺子和庄子的地契更名。
正所谓衙门有人好办事,寻常人家花一整天也不定能办好的事,到了威远侯府这里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能处理好。
以至于拿到全新的更名地契时,江景辰还没反应过来。
衙门长吏文书办好差事,收了丫鬟递来的赏钱,也没敢与威远侯客套几句,急冲冲的来急冲冲的走。
堂堂刑部尚书,不是他们区区京城衙门的长吏文书可以结交的。
“我方才进府时,你母亲来寻我……”威远侯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我母亲已经死了十八年,江侯爷,你刚才说,谁母亲?”江景辰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威远侯微滞,下意识避开那双让他心虚的眼睛,默默拿出厚厚的嫁妆单子,张了张嘴,心里的话却是哽在喉间。
一句“江侯爷”,喊得他措不及防,缓了好一会才压下心中不适之感。
“她说整理账册还需两日,等理清后会送来寿安堂交给你,至于那些嫁妆都在正院库房,这是嫁妆单子。”
“有劳父亲了,下午我就安排人去正院库房搬。”江景辰接过嫁妆单子,脸上的寒冰也随之慢慢融化。
搬去哪里?威远侯没问,能给长子的东西本就不多,既然把东西给了出去,就完全属于长子,想怎么用都可以。
吴老夫人看着眼前这对父子,只觉得心中一阵别扭。
“刑部事多,你作为一部尚书不好多离,且去吧,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