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韵见母亲和哥哥的言语,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想,呐呐问了句:“难道我这一巴掌就白挨了吗?”
江景昭笑了笑:“不会白挨,只不过在父亲对三哥的愧疚消耗完之前,暂时忍一忍。”
“昭儿,你这话说的轻巧,今天才是第二天,就已经闹成了这样,往后还怎么忍?”
小郑氏担心儿子,同样也心疼女儿。
对于江景辰越来越过分的言行举止,更是一刻都不想多忍。
江棋韵撒娇道:“我不管,哥哥你得想办法替我报仇。”
江景昭不急不缓,开口道:“咱们可以拿这件事情作筏子,就是要委屈五妹了。”
为一个丫鬟打了妹妹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母子三人认真商议。
另一头。
江景辰沐浴完睡了个好觉,直到卯时才被青玉叫醒。
“老夫人让人传话,说是辰时出发到妙音寺进香,公子该起了。”
早有丫鬟端来热水,青玉拧了帕子,细细将公子的俊脸擦拭一遍。
江景辰睡眼朦胧,看了眼已是大亮的天色,嘴里嘀咕了句:“太阳都没晒到屁股,这也太早了。”
他自小就没有早起的习惯,能在巳时起床都算是破天荒。
在钱塘县的那些年,外祖父疼他入骨,任由他睡到日晒三竿也不多说一句。
侯府里规矩大,下人们丑时便得起身,府里大小主子们寅时向两府老夫人问安。
东府寿安堂这些年,也就威远侯风雨无阻日日前来,陪着用了早膳方才上朝。
西府那边可就热闹多了,晨昏定省之时必见大小主子成群结队。
“三哥可真是早,寅时过半才将起身。”
刚一进门,就听见江棋韵阴阳怪气的声音。
江景辰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径直走向祖母面前行礼问安。
小郑氏今日显得格外乖巧,恭恭敬敬的站立在老夫人身侧,低眉顺眼一改往日之风。
吴老夫人心中有数,招呼孙儿入座,又命丫鬟端来一碗鸡丝粥,以及几样糕点。
江景辰见到鸡丝粥愣了好一会,鸡丝虽少,可好歹也是肉啊!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