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也不说,只盯着他看。
魏秉文被看得心里发毛,当即正色道:“说来也是巧合,去年在曲江池游园时,我偶然听到她与闺中密友提及,此生最想嫁的人是孙怀瑜。”
“偶然听到?”孟维桢第一个表示不信。
曲江池那么大,不算皇家的离宫在内,光是大园子就有十几座,哪里是能够随便遇见、偶然听见、且还是闺阁密友之间的谈话。
“其实,也不算是很偶然……”
魏秉文悻悻一笑,接着道:“当初有一阵子,我不是迷上了齐家小姐嘛,正好她与江棋韵相交甚笃,所以……就那么正好赶上了。”
“齐家的小姐?魏老二,你还真是会挑人。”
孟维桢冷笑一声,也不多说什么,转而把目光移到了邵沅朗身上,问道:“你不会真是看上江棋韵了吧?”
邵沅朗无奈一笑:“上次我以为是去见景辰兄,没曾想实则是祖母安排相看,想来是两家长辈有结亲的意思。”
魏秉文和孟维桢齐齐转头看向江景辰,不约而同的开口:“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江景辰恍然间觉得,好像真是和自己有关系一样。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把心中可笑的念头浇灭,反问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倒是说说,这种事情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问你,你不答,倒反过来问我们,真不愧是你江狐狸,狡猾的很。”魏秉文一副“早就看透你是什么样人”的表情。
幼时是小狐狸,十年之后就是老狐狸了,孟维桢点头表示赞同,忽然想到了什么,气愤道:“说起狐狸就一肚子气……你们可知道京城出了几件盗窃案?作案的人就是戴着一副漆黑色的狐狸面具。”
邵沅朗倒了杯酒,朝着一直都未曾开口的万金举杯。
万金淡淡看了一眼,只顾着吃菜,丝毫没有要很他喝酒的意思。
邵沅朗也不介意,独自饮了一杯,回过头来,问道:“盗窃案不是该归京兆府管吗?怎么会气到你这个大理寺丞头上?”
天下刑狱,须大理正断。
不过,并非所有的案件都由大理寺负责,大周律中规定有笞、杖、徒、流、死五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