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的酒菜上的很快,四人落座后没一会便摆满了一桌。
席间,瞿三爷兴奋的问起了方才铜钱变化之事,江景辰也不隐瞒,坦言道:“铜钱落下后我故意慢了一步,目的就是为了让国舅爷能够看清楚,当然,我同样也看到了,若是字面朝上,我便用右手将其盖住,若是字面朝下,我便用左手,最后再使出一招移花接木,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问题就出在那双手上!瞿三爷一点就透,感慨道:“从一开始答应赌局的那一刻,本国舅就已经输了。”
用一招上一辈子哄女人开心的小手段赢了一局,江景辰没有什么成就感,同样也没有设局后的心虚,爽快承认道:“十赌九骗,赢的人永远是庄家。”
“好一个十赌九骗,你说这话实在是很对三爷的胃口。”
瞿三爷不自觉换了称呼,拉着江景辰聊起过往赌局中遇到过的高手,又是如何如何赢过对方。
江景辰随声附和,说到精彩之处,也会发表心中见解。
一时间,瞿三爷颇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觉,连连举杯邀江景辰对饮。
“没想到威远侯那般无趣之人,竟会生出你这么个妙人。”
“听这话的意思,国舅爷与家父交情匪浅啊?”
“算不上多深的交情……”酒过三巡,瞿三爷的话也多了起来,接着说道:“当年姐夫还只是个皇子,你父亲是他身边的谋士,一来二去便有了交集……”
一说起往事,瞿三爷便停不下来,一会说威远侯当年如何如何,一会又讲御史大夫当年怎样怎样,甚至连当今圣上都编排了几句,最后又道:“当年你们两家定娃娃亲,三爷我也在场,话说孙家那女娃打小就长得好看,和你挺般配。”
江景辰没想到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听他说起孙家,便问道:“那孙家主动上门退亲的事情,三爷想必也是清楚了?”
瞿三爷点头道:“这件事都传到圣上耳朵里了,宫里宫外怕是没有几个人会不知道,你这么问,是心里委屈了?”
江景辰失笑道:“从一开始我就没同意过那门婚事,就算他们不退,我迟早也是会去退,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瞿三爷板着脸,拿出长辈的架势,教训道:“父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