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辈来做主。”
江景辰也不反驳,继续问道:“退亲之后,两家的关系是不是就不复从前了?”
瞿三爷想了想,回答道:“面上往来依旧,私底下不曾见过他们有什么来往,闹了那么一出,没有结仇就算难得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江景辰便不再继续讨论相关话题,几句话又重新引到了赌术上。
散席后,瞿三爷带着江景辰去了别院,痛痛快快的交出了五彩琉璃珊瑚,临行前再三交代,改日定要再重新约一场赌局。
江景辰满口答应下来,将东西搬上马车,趁着还未到宵禁的时辰赶到了武定侯府,将五彩琉璃珊瑚亲自交给孟维桢,之后也不多说别的,只道:“明日便是令姐的生辰,这是我特意去寻来的礼,劳请维桢代为转交。”
孟维桢顿时明其中深意,感叹道:“你可真是……哎!若是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可别来怨我。”
江景辰顿时生出一股不祥之感,追问道:“是案子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啊,能出什么事,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不用放在心上。”孟维桢眼神闪烁,含糊其词。
江景辰狐疑道:“真的?我可是花了钱的,你可别骗我?”
孟维桢没听明白这与花没花钱有何关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赶紧回去吧,再不走一会就到宵禁时辰了,遇到金吾卫巡街,非得给你几鞭子。”
金吾卫乃禁军之一,又分左右两卫,掌宫中及京城日夜巡查警戒,里头有不少都是官宦子弟,指不定就有看威远侯府里的某位不爽,想要惹点事出来的人。
江景辰没打算平白替人受罪,一连追问了好几声,眼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方才罢休。
这一夜,江景辰睡的不踏实,半夜被梦里发生的场景惊了好几次,可醒来后又回忆不起梦里具体发生过的事情。
用过早膳,罗霓裳便拉着丫鬟绿箩开始对练起拳脚上的功夫,招式使得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往日没少花心思。
江景辰兴味索然,看了眼依旧阴沉的天空,转身就去了前院的凉亭,没一会就见青瑶端着切好的果盘走了过来。
“我想过了,让云朵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