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老实回答道:“可不可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公子现在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青瑶拉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公子不过二八年华,历经磨难才走到这一步,付出多少旁人不知,我们却是清楚,怎可因此小事就妄自菲薄?”
纵然活了两世,可经历的事情依旧太少,在江南道生出指点江山般的错觉,此刻在京城大理寺大门外体会到了人间真实。
江景辰扭了扭脖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感叹道:“真的不是每一个主角都拿的爽文剧本啊!”
青玉听见此番怪语,知是没有什么大碍,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安慰道:“这次不成,还会有下一次,公子实在不必太过在意。”
青瑶紧跟着劝说道:“公子此前常说‘不计一朝一夕之荣辱,不争一城一地之得失’,却不知为何会对此事有这般执念?好似有成心魔的迹象,当及时醒悟。”
江景辰并不觉得这件事能跟心魔扯上关系,可都说旁观者清,青瑶的一席话并不像是无的放矢,她所指的心魔,大抵可以理解为精神上的缺陷。
生而知之,十八年以来,因为某些事情心里有道门一直都处于封闭状态,日积月累之下,总会堆积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患,却如同医不自医般。
“我都忘了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江景辰以轻松的口吻,掩饰了心中少许的惊慌。
青瑶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只拉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
万金驾着马车缓缓行驶,先是遵从公子的吩咐,去到朱雀北街的铺子。
为首的匠人禀告道:“如今只剩下一些小地方需要修整,入夜之前就能够完工。”
铺子共有三层,每一层都带着后现代风格,即便先前看过画稿的青玉和万金也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到。
青瑶更是好奇的连连发问:“桌子怎成了圆的?椅子怎会是那样?那是戏台吗?又窄又长,这怕是不好施展吧?”
江景辰逐一解释,何为卡座,何为软包,何为t台走秀。
三层楼,每一层都有着不同的风格。
青瑶听得啧啧称奇,花了近一个时辰将三层都逛完,惊喜问道:“公子,这座酒楼真的交由我来管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