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转向江景昭,问道:“四弟,没伤着吧?看你这般虚弱,为兄甚是担心,正好圣上赐了不少名贵药材,送你一些,可好?”
江棋韵闷声道:“三哥要送便送,特意问出口又是何道理?”
不等江景辰开口说话,小郑氏抬手虚点女儿,责怪道:“你这丫头,平日里真是把你给宠坏了,怎可对嫡亲兄长无礼?还不快赶紧道歉。”
江景昭似乎想到了什么,在一旁为母亲帮腔道:“三哥确是好意,倒是妹妹误会了。”
母亲恍若变了个人,哥哥也一反常态,忽然间,整个侯府就只有她一个坏了,江棋韵忍不住红了眼,哽咽道:“我又没说错什么,你们为什么都要来责怪我?”
吴老夫人眼见大喜的日子,可不适合在这样的日子落泪,赶忙出声道:“一点些许小事,哪里值当你掉金珠子?还不赶紧收拾收拾。”
转过头,看向嫡长孙,继续说道:“你也是,亲兄弟之间,你既知他需,给了便是,多此一问反倒显得疏离。”
一旁的郑老夫人将所有人的神色尽收眼底,长房从上到下,寡嫂试图一碗水端平,侄女明褒暗讽,嫡亲的孙子孙女互看生厌,这一出出唱得比梨园最好的戏班还要精彩几分。
二房的堂嫂堂妹们听不出太深层次的东西,只觉得长房之间的气氛似乎变得和谐了不少。
江景辰心底鄙夷那番说词,面上一如既往,只要祖母开口,必定是先乖巧应是,随后才开口道:“祖母放心,孙儿先前得了母亲的嫁妆,手里有不少余钱,帮不了太大的忙,给四弟多买些补药还是可以的。”
小郑氏眉头微皱,很快便又恢复如常,不紧不慢开口道:“辰儿有心了,府里又不缺那些个,哪里用得着让你拿亡母的嫁妆钱去买药,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得说威远侯府已经没落的要靠先夫人的嫁妆度日?”
她说的最后那句话,让场中两位老夫人都想起了多年前不好的回忆,吴老夫人率先开口道:“够了,今日大喜,让府里的下人好好去准备准备。”
郑老夫人也道:“闲话少叙,先将圣旨迎进祠堂吧。”
按规矩,圣旨需放进祠堂享香火供奉,因而哪怕是下给江景辰的,只要他还在江家族谱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