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威远侯狠狠甩出一巴掌,怒骂道:“还敢狡辩?若非是你算计秦氏那几间嫁妆铺子,收买了那几个掌柜妄图作妖,又怎会惹出这些祸事来?”
事因确是如此,可结果却非人预料,小郑氏有口难言,捂着火辣的左脸,挤出几滴泪水,楚楚可怜的看向丈夫,柔声唤道:“表哥,你先消消气,也听我说上几句。”
“说?说什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威远侯怒气未消,转过身不去看她。
小郑氏泣声道:“妾身是有错,可辰儿难道就没错了吗?那可是二十七条人命,全都是因他才没的,这般丧心病狂之举,老爷怎可不闻不问?”
威远侯铁青着脸,指着她的鼻子喝问道:“你说是辰儿,那你倒是说说他都做了什么?又是如何让投效于你的人接二连三做出自杀之举?还有那五封绝笔遗书,为何只提你,不提他?”
五封亲笔遗书是搬不走的大山,小郑氏也想不明白那五个掌柜死都死了,为何还要写那些东西出来,难道只因为当初没有出手相助,因而生了怨恨,才使得他们死也要泼出一盆脏水?
威远侯随后拿起案桌上一方端砚,砸向她的脚下,大喝道:“说啊,怎么不说了?”
小郑氏心中悲凉,哭哭啼啼开口道:“我说了你又不信,还要我说什么?还有何好说的?”
威远侯愤怒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先去跪一夜祠堂,好好反省下你这段时间来做的事情。”
历来都是家中晚辈做错事才会被罚跪祠堂,满京城也找不出一家主母被罚跪祠堂的例子,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哪里还有脸面?小郑氏跪地急呼道:“不可以,表哥,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得为棋儿考虑,她马上就要说亲了啊,若事情传了出去她还怎么与人说亲?”
提起膝下唯一的嫡女,威远侯稍稍镇定了一些,冷哼道:“你以为现在的名声就好听了?”
小郑氏哭诉道:“看在棋儿的面子上,老爷想想办法,只需将那些谣言平息了便不会再有影响。”
威远侯沉默许久,开口道:“不去跪祠堂也行,从今日起你就不要出门了,棋儿的婚事也不用你来操心,本侯自会请母亲来操持。”
先是被夺走了中馈,现如今连亲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