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钱来请客吃饭,还不叫赘婿啊。”
“就是就是,既想要借岳家之势,又不想担赘婿之名,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京城的百姓什么场面没见过,看起热闹来是一点都不嫌事大。
青玉满脸鄙夷,凉凉开口接了一句:“他这种行为就叫做‘既当了婊子,还想要立贞节牌坊’,真是可笑至极、无耻至极。”
围观百姓接口高喊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窑子里的姐儿都比他要干净。”
听着周围的议论嘲笑,黎翀脸色越发的难看,也没了再进酒肆的兴致,转身便欲离开。
江景辰上前几步挡住去路,笑呵呵开口道:“这是欲往何处去?见到本官在此,竟也不知行礼问安,礼部尚书便是如此教导你的吗?”
黎翀忽然想起二人初见之事也是这般差不多的场景,只不过如今身份对调,又听江景辰拿礼部尚书来说事,心中再多不甘,也只得拱手行了一礼:“草民黎翀,见过校尉大人。”
江景辰瞬间换了副面孔,右手虚抬,责怪道:“这又是作何?黎兄,我不过是一句玩笑之语,依着你我这份交情,何必如此当真呢。”
黎翀只觉得脸面已经被踩到了地上,暗自紧握双拳,恨声道:“黎某还有要事在身,还请校尉大人莫要再行阻拦。”
青玉上前打量了黎翀一眼,好奇道:“你一个白丁,还能有我家公子忙?瞧你这气冲冲的样子,难道是赶着回去找你家媳妇告状不成?”
围观百姓哄然大笑,起哄道:“堂堂大丈夫,竟要去向媳妇告状,这般不要面皮,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黎翀只觉得怒气直冲上头顶,不敢寻江景辰的麻烦,便转身朝围观人群大吼道:“我没有,你们若是再胡言,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青玉冷笑道:“若不是你有个好岳父,在场哪个不是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还会怕你?也就是没你的脸白嫩一些罢了。”
周围立刻有人接话道:“这位姑娘说错了,就是有比他白嫩的,腰杆子也比他要硬,可做不出生了孩子不跟本家姓、死后连自家祖坟都进不了、上门入赘这种丢祖宗颜面的事情。”
“是谁在胡说八道?给我站出来。”黎翀疯了一样冲向围观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