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画舫、喝喝花酒、找几个妓子花天酒地闹上一番,梁王不就这点爱好吗,不然父亲以为我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威远侯顿感无言,梁王那性子就是个京城中最大的纨绔,除了花天酒地,一点正事不干,可也因着那一层特殊的身份,不少大臣都对其敬而远之,不敢轻易与梁王扯上关系,如今长子说的这般轻巧,显然是没有意识到更深层的含义,该怎么提醒?该不该提醒?
“总之,从今往后你需得离梁王远一点,也别再妄想通过孟家子去攀附淑妃,否则为父必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容忍你。”
“这个嘛父亲,我如今可是监察御史了,只要圣上容得下我,父亲不想忍也得忍。”
江景辰眼角带着深深的笑意,玩世不恭的神态中带着些许桀骜。
威远侯立刻拉长了脸,眸光渐深,冷冷开口道:“当了个察院监察御史,就以为是插上了翅膀能飞了?”
江景辰起身替便宜爹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衣裳,紧跟着将他搀扶到一旁上落座,嬉笑道:“不是插上了翅膀,而是成为了翅膀,父亲乃是当朝猛虎,不会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吧?”
如虎添翼?威远侯神情变化不定,区区正八品的监察御史在他眼中自然不算什么,可长子这番态度倒是有几分意思,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圣上可是派人传了圣谕给你?”
江景辰点头道:“马御史来传的口谕,圣上要派我去巡视阪仓县,具体也没说要做什么。”
圣上要动阪仓县令?威远侯神色微变,匆匆接口道:“你初入官场,不懂为官之道,为免惹出祸事,去了之后什么也别做,走个过场,待个两三天就回来。”
江景辰不置可否,转而询问道:“父亲为了堂伯父,不惜冒险前去向圣上求情,可是因叔祖母之故?”
威远侯板着脸道:“有这般闲心就该想想如何才能当好监察御史一职,长辈之间的事情你无需多问,今日为父与你说的那些话需谨记在心,什么是该做的事,哪个是该接触的人,你都要心中有数。”
江景辰会心一笑,回答道:“父亲放心,我心中定然是有数的,同时我也得提醒父亲一句,毕竟是隔了房的叔祖母,若是太过上心,保不齐就会让祖母伤心,这可不是为人子者当做的事